鬼知道我从喜欢吃alltimall到吃蝙蝠家乱炖,挖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我究竟经历了什么。

哥谭求生日志(六)

这个文好棒!终于有人真的把社会主义带到超英世界!太好了!

十四四十:

临近冬天的时候,我们又捡了两孩子。




我:……该感谢大自然的馈赠吗?




首先要说一句,一般情况下,是很难在哥谭大街遇上流浪儿童的。




要知道,能在哥谭独自存活的流浪儿童可不简单,他们拥有极强的生存能力和隐藏技巧,只要成功长大成人,各个都有成为帮派老大的潜质。




而这一次我们遇到情况就更加少见了,因为这两个孩子其中之一是个女孩,而女孩向来比男孩生存得加倍艰难。




他们应该是一对兄妹,男孩躺在地上似乎已经昏迷了,女孩正努力把他往角落里拖。




在经过短暂的商议后,我们很快达成共识上前帮助他们。




说实话,我蛮欣慰的,这说明保罗和贾斯丁已经满足了基本的生理和安全需求,进一步萌发了社会需求,开始学会互帮互助了。




这是好事。




不过地上的男孩的情况就没那么好了。




在见过简单的交流后,我们暂时获得了女孩的信任,上前查看。




保罗拍着胸脯告诉女孩:“别担心,我们会救下你哥的。”




我:……




我叫住了保罗,告诉女孩,我不能保证他的生命安全,毕竟我不是医生,在找不到外伤的情况下能开出的药方只有万能的白开水。




所幸,这玩意儿我还真准备着,为了让其他两人接受,我里面甚至还往里面加了盐和糖。




女孩警惕地盯着我们,但她还是点点头,毕竟若是真要害她,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很幸运,男孩昏倒的原因是营养不良造成的低血糖,再补充了糖分后很快苏醒。




他们确实是一对兄妹,哥哥叫查理斯,妹妹叫黛西,是从孤儿院逃出来的,因为院长要把妹妹卖给红灯街。




查理斯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想得美!”




随后他有意无意地开口道:“嘿,兄弟,你们看起来过得不错,介意加点人手吗?”




黛西则噙着泪水看着我们,无声祈求。




老实说,没人能拒绝她的泪光。




我很确定他们在博取我们的同情,但我也确定他们的遭遇是真的,相信保罗和贾斯丁也都能看出来。




关于是否接纳这对兄妹,我们出现了分歧。




短暂的帮助需要善良的心,而长期的帮助则需要增加利益的考量。




保罗主张接纳兄妹,哥哥是个可靠的人,我们积攒的生存物资可以再容纳两人。




贾斯丁持反对意见,妹妹无疑是个拖累,而多余的生存物资是为了应急,如果接纳他们,我们将失去应急能力。




最后他们齐齐看向我,我沉吟片刻,选择拿出杀手锏。




我说:“我们开个会吧。”




没有什么分歧是开会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再开一个。




在会上,我们罗列了吸纳兄妹的好处以及坏处;如果吸纳后,我们会遇上的困难、后果以及应对措施;如果不选择吸纳,又是否会对我们产生负面影响,比如是否会造成裂痕。




然后我们得出结论,如果我们接纳,短期内会降低生活质量,但有利于团队长期的稳定;而如果我们拒绝,则毕竟会产生未知的负面影响。




最后我们进行了举手表决,全票通过,包括一开始持反对意见的贾斯丁。




在我们的见证下,兄妹宣誓加入星星帮,我授予了他们星星纽扣,就这样,星星帮的规模扩大到五人。




在一开始,兄妹两人和一开始的保罗、贾斯丁一样警惕戒备,但在一起生活学习一段时间后,很快就变了。




我们毫无保留地将街头求生的技巧教予他们,在白天,我们一同挨饿受冻,一同遭受风险;在晚上,我们一同学习唱歌,一同计划未来。




我敢保证,在哥谭,星星帮或许是最弱小的帮派,但星星帮一定是最团结有爱的帮派。




而这也是我一直努力去做的,我宁愿每天耗费巨量心血养育引导尚且弱小的同伴,也不想居高临下地玩强者生存那一套。




如果我那么做,或许我短时间内省心了,但在未来我必会遭到背叛,然后对方会跟我解释说“因为这里是哥谭”。




我会死不瞑目的。




我们很快彼此熟悉起来,兄妹两人,哥哥人狠话不多,妹妹则非常善解人意,她善于把握他人的心理,给出贴心的回应,或许这也是她的生存之道。




有了黛西,再加上上辈子我积累的反诈骗经验,我们很快就学会了如何让人自愿从钱包里掏出钱来给我们。




我还注意到黛西在音乐上很有天赋。




但在这方面我能教的不多,只会最基础的乐理知识(事实上,我连音乐符号都认不全,只认识高音符),我最多只能在破烂的瓷碗装水,或是把皮筋像古筝那样建议安装,以此模拟哆来咪的音阶。




然后,黛西给了我一个惊喜。




某个下雨的晚上,我们躲在水泥管避雨,四个男孩轮流堵风口,黛西也想加入,被我们拒绝了。




我告诉她,客观来说,她是我们之中免疫力最差的人,如果她生病了,将会耗费我们更多的精力和资源。




黛西有些不甘心,她于是问我,为什么哥谭总是在下雨。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哥谭的天气完全打破了我的地理认知,我一度开始怀疑前世地理究竟是不是我的优势学科,我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并非地处温带海洋性气候的平原港口城市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降水,这不科学!




我只好将其归结于二次元设定。




但我又无法把这个理由说给黛西,思考片刻后,我给出答案。




“大概是因为,哥谭在为她生活在痛苦里的孩子哭泣吧。”




这原本只是我编造的理由,但不知为什么,说出来后我的心轻轻一颤。




一直以来,所有人都认为哥谭意味着黑暗与犯罪,她把生活在这里的所有人拖下深渊,全靠着蝙蝠侠以一己之力拖拽着这艘将沉的巨轮。




但此刻,混着湿咸的海风和雨,哥谭似乎多出了一丝说不明的温柔,像母亲。


 


其他人似乎也愣住了,下意识地看向外面,但入目只有一片漆黑。




随后,黛西开始轻哼不知名的曲调,我确定,这确实不是我教的。




几天后,黛西用几碗水和几根皮筋谱写了一首完整的曲子,歌名是——《Gotham Don't Cry》。




黛西长得并不显目,最多只能算清丽,但每当她唱着歌朝我们微笑时,犹如天使,不,她比天使更美。




我们一致认定黛西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孩(显然保罗和贾斯丁也将黛西当成了妹妹),开始筹谋攒钱,计划着等黛西长大送她进音乐大学。




我阴沉地想,反正国外也没有高考,更谈不上什么公平不公平,录取通知书的发送全看心情,到时候把父母双亡、独自流浪、拉丁混血等buff给黛西一套,就不信招生部敢拒绝。




就是要用魔法打败魔法!




然而,安逸的生活麻木了我们的神经,我忘了有一句话叫,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我们忘了成群结队的流浪儿在哥谭有多显眼,我们更忘了一个女孩的笑又有多值钱(远比我们偷来骗来的多得多)。




有人举报了我们,或许那个人是出于好心,但对我们来说却是灾难。




孤儿院院长亲自带人抓捕我们,其中,黛西是她的首要目标。




我们失去了黛西。




查理斯一度陷入崩溃。




但我们会夺回她。




那个孤儿院院长是我的老熟人,我亲眼看着她是如何体罚贩卖孩子,也亲眼看见她和政府部门人员的合影照片。




自然,我也熟悉那个孤儿院的布局,明白像黛西这样的女孩,一般会被关在哪个禁闭室,更明白,只靠我们四个孩子是无法抗衡成年人的,哪怕现在孤儿院的其他人出去做交易了,整个孤儿院只有院长。




但,如果加上整个孤儿院的孩子呢?




我们熟练地偷来孤儿院的钥匙,打开了所有房间的大门。




一开始孩子们都惊恐地看着我们,不敢有任何异动,但我们放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便不乏有胆子大的孩子开始朝厨房下手,见到有人带头,越来越多的孩子加入进来。




骚乱开始了。




混乱的孩子惊动了院长,她厉声呵斥孩子回到房间,见不起作用,干脆拿出了电击器。




很快,传来孩子凄厉的惨叫,等待这个孩子的,将会是无尽的饥饿与束缚带。




但我管不了这么多。




在一片混乱中,我们终于找到了黛西,打算带她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但一场意外打断了我们。




不知道是院长自己不小心,还是有人绊倒了她,总之,她摔倒了,头重重地锤在桌角,夹杂着头骨碎裂的声音,发出响亮的一声‘咚’!




所有人安静下来。




有人问:“她死了吗?”


有人冷冷道:“没死,你要救她吗?”


有人啜泣:“蝙蝠侠会把我们送进黑石监狱。”


有人尖着嗓子:“不,我们会进阿卡姆!”




随后,他们开始互相指认谁杀了院长。




贾斯丁低着声音问我:“怎么办,他们会把我们供出来的。”




黛西冷静地补充:“还会把院长的死算在我们头上。”




保罗不耐烦道:“随便他们!”




查理斯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抓着黛西的手。




我知道我必须尽快做出选择,我开始思考。




当然不可能就这么不管,若是我们被警方认定为凶手,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别的不说 我们五人必定会被分开。




但我也不能责怪孤儿院的孩子把锅扣在我头上,因为我利用他们同样是事实,现在,我们救回了黛西,他们得到了什么?




我有一个想法,我不确定该不该这么做,但我别无选择。




我挤开人群走到院长的身边,她的灰色眼珠还在转动,与此同时,她头上的血正源源不断地流出,很快在地上汇成一小片血泊。




我高声道:“格洛丽亚·加西亚,孤儿院院长,担任院长二十余年,任职期间,贪污腐败,贿赂官员,虐打儿童,已知造成十数名未成年死亡,贩卖人口超千余人……”




我一条条罗列她的罪状,是的,我在审判她,没有法官,没有陪审团,加害人生死未明,全体受害人便是证人。




所有孩子围在院长的身旁,静静地听我说话,没有人反驳。




我宣布:“格洛丽亚·加西亚有罪,现判予她死刑。”




我知道哥谭没有死刑,但我更清楚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她该死。




那么按照社会契约论,她就该死。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拿出一块从外面捡的石头砸向院长的头。




小孩子的力气很小,只能堪堪造成一条小伤口。




我将石头递给查理斯,让出位子。




查理斯愣了愣,随后死死地攥着石头,他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往下砸,在发出沉闷的一声后,查理斯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语。




黛西上前几乎是夺走了哥哥手里的石头,她毫不犹豫地砸了下去。




保罗和贾斯丁陆续接过石头,砸向了这个被我宣判的死刑犯。




我看见院长的腿还在抽搐,她还没死,但她很快就会死了,因为孤儿院的孩子接过石头——是那个被电击的孩子。




然后,一切就那么顺其自然地发生了,孩子们一个接一个地传递着石头,一个接一个地往下砸,有人在哭,有人在笑,有人又哭又笑。




这不是报复,这是反抗;这也不叫杀人,这叫行刑。




我用她身上的钥匙打开了档案柜,将搜查出来的证据摆放在她血肉模糊的头颅前。




这些纸上浸透的血泪,远要比从她头上流出来的多得多。




最后,我和孤儿院的孩子一起,离开了孤儿院。








碎碎念:


主角:养孩子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你们以为我是在夸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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